闻着手中小火炉里面炭块燃烧散发出的一些淡淡的清香,元安帝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。
纠结了一阵,还是抵不过睡意,眼睛一闭就迷糊上了
走到某一个地方时,轿辇突然停了下来。
元安帝迷糊的想睁开眼睛,却睁不开。
他这人骄奢淫逸惯了,从来不会委屈自已。
既然眼睛睁不开,来困得要死,那也不强行把自已唤醒过来,又继续睡了过去。
毕竟他这次出门,行程非常私密,又有这么多人随行。
真发生了什么事,肯定是有很大动静的。
这些小动静,估计是底下的人抬轿子时不小心被地上的雪滑到了。
元安帝其实没来得及想太多,又陷入了睡眠。
一觉醒来。
又到了早朝的时侯。
官员们穿戴整齐,踩着昨晚落下还没来得及清扫的积雪去准备上朝。
自从夷狄进关后,他们便要每日都上大朝,一直到现在都是。
大家到了朝堂上,等着元安帝过来。
结果等了好久,天色都大亮了,都没见到元安帝。
“陛下呢?莫非是尚未起床?”
“宫里的人怎么也没个出来说说的?”
大家交头接耳,有些奇怪地互相询问着。
沈华梁垂下眼睛,没有说话。
皇帝一直不上朝,大家只好让宫人们去请人。
结果他们才知道,他们可敬可亲的皇帝陛下,居然抛下他们大臣,抛下这祖宗基业,擅作主张半夜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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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旭笑了笑,回说:“能得陛下如此信任,是臣的荣幸。”
等了一会儿,天上的雪好像越下越大了。
元安帝坐在轿辇里,手中抱着暖炉还是觉得有点冷。
这种鬼天气,要是以往,他早早就在温暖的寝殿歇下,旁边躺着软玉温香。
哪里受过这样的罪?
都怪东南那些乱臣贼贼,居然如此胆大妄为,要对他这个皇帝下手。
现实暂时奈何不了他,元安帝只能在心里把苏誉千刀万剐。
终于,崔旭那边来了消息。
“陛下,可以启程了。”
“臣已经提前派了五千精兵侯在城外,就在陛下的必经之路等着。”
“只要陛下出现,这五千精兵会护送陛下到西北边境,找到西北总督的。”
元安帝这才放下心来,又赞了崔旭几句。
崔旭突然说:“天黑夜冷,陛下恐要受苦了。”
“不如我给陛下换一个新的暖炉,起码还能再坚持久一些。”
从元安帝的寝殿到宫门口,也走了不少的时间。
他手中的暖炉其实还暖和着,但后面是要赶路的。
能坚持久一点,就能走得远一些。
元安帝当即通意下来,又赞了崔旭贴心。
看崔旭亲自小跑着取了一个新的暖炉过来,元安帝接过后,便把帘子放了下来。
感觉到轿辇被抬起,火光逐渐远离,应当是出了宫门了。
他们出来也没有点灯,一行人安安稳稳地在路上走着。
元安帝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了。
现在知道自已马上要离开京城,离开东南与夷狄的大军,他放松了不少。
闻着手中小火炉里面炭块燃烧散发出的一些淡淡的清香,元安帝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。
纠结了一阵,还是抵不过睡意,眼睛一闭就迷糊上了
走到某一个地方时,轿辇突然停了下来。
元安帝迷糊的想睁开眼睛,却睁不开。
他这人骄奢淫逸惯了,从来不会委屈自已。
既然眼睛睁不开,来困得要死,那也不强行把自已唤醒过来,又继续睡了过去。
毕竟他这次出门,行程非常私密,又有这么多人随行。
真发生了什么事,肯定是有很大动静的。
这些小动静,估计是底下的人抬轿子时不小心被地上的雪滑到了。
元安帝其实没来得及想太多,又陷入了睡眠。
一觉醒来。
又到了早朝的时侯。
官员们穿戴整齐,踩着昨晚落下还没来得及清扫的积雪去准备上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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