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许有。”
&esp;&esp;御君祁无所谓地说:“好吧。”
&esp;&esp;反正祂只是随便问问,也没想过得到江与临肯定地回答。
&esp;&esp;怪物擅长蛰伏。
&esp;&esp;江与临拒绝过祂很多事情。
&esp;&esp;但最终,御君祁都得偿所愿了。
&esp;&esp;御君祁相信,总有一天,江与临会愿意为了杀人,就像祂愿意为江与临杀怪物那样,作最好的兄弟、唯一的伙伴。
&esp;&esp;他们不需要同族,只要有彼此就够了。
&esp;&esp;这是个寒冷的冬夜,月光皎洁,朔风凛冽。
&esp;&esp;一只半神级怪物无声无息地陨落在此。
&esp;&esp;它死状凄惨,晶核碎裂,溃散的磁场呈圆环状一圈圈荡开,波及范围远达千里,仿佛在无声地向其他怪物示警。
&esp;&esp;这一天,华夏境内所有高等级怪物都得知了这个消息——
&esp;&esp;它们的新王是位暴君。
&esp;&esp;祂为了一个人类,无理由地屠杀了一只半神级怪物。
&esp;&esp;虽然怪物间弱肉强食,没有绝对的背叛和忠诚,但所有生灵都畏惧暴君。
&esp;&esp;恐惧与不安在怪物的种群中蔓延。
&esp;&esp;御君祁无所谓权力,也不在乎臣民的评价,关注点没有一丝一毫在怪物们身上。
&esp;&esp;祂又捏碎了一颗安魂花种。
&esp;&esp;绯色粉末从指尖簌簌落下。
&esp;&esp;怪物点燃了瓷盘里的花粉,期待着祂饲养的人类能做一场好梦。
&esp;&esp; 二更
&esp;&esp;怪物的愿望未能上达天听。
&esp;&esp;袅袅粉烟直上,江与临未得一场好眠。
&esp;&esp;他梦见自己被关在一间狭小黑暗的屋子里,手腕上戴着镣铐,金属环像是嵌在皮肤里,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&esp;&esp;突然,金属环释放大量电流,电击的剧痛格外真实。
&esp;&esp;江与临猛地睁开眼。
&esp;&esp;眼前是御君祁那张完美到不似真人的英俊面容。
&esp;&esp;江与临头疼欲裂,还没有完全从梦里被囚禁折磨的痛苦中完全脱离,心跳怦怦直跳,几乎要跃出胸腔。
&esp;&esp;他动了动眼球,目光落在床头幽幽冉冉的安魂香上,惊异道:“这玩意居然还真有用。”
&esp;&esp;御君祁俯下身,曲指在江与临额角一抹,用陈述的语气说:“满头冷汗,你做噩梦了。”
&esp;&esp;江与临靠在床头,撑手揉着太阳穴:“不算噩梦,是过去的事,我想起来我为什么会害怕雷电了。”
&esp;&esp;一般情况下,正常人都会接着问‘为什么’,但御君祁不是正常人。
&esp;&esp;祂甚至不是人。
&esp;&esp;怪物的思维跳跃,角度清奇。
&esp;&esp;“难怪每次下雨你脾气都会更差。”御君祁伸出手,掌心能量涌动:“没关系,以后要是再下雨,我就把雷云都赶走。”
&esp;&esp;江与临已经习惯御君祁的怪物逻辑,闻言也没表现出太多诧异,只是在心里默默无语了一会儿。
&esp;&esp;半晌,御君祁捻灭安神花粉,终于想起来问:“你为什么害怕雷电?”
&esp;&esp;江与临蹙起眉:“我的二次觉醒不是自然觉醒,是在电击刺激下爆发的。”
&esp;&esp;梦里,江与临又回到了那间小小的禁闭室。
&esp;&esp;那是个通了电的金属牢笼。
&esp;&esp;黑暗、寂静、逼仄、沉闷。
&esp;&esp;无休无止的电击折磨。
&esp;&esp;这一切要从末世初期说起——
&esp;&esp;那时,江与临还没有加入异监局,和其他大多数异能者一样,不受官方辖制,是一个来去自由佣兵,潇洒自在,偶尔接几个任务赚钱。
&esp;&esp;有一次,他接了寻人任务。
&esp;&esp;富豪的儿子被怪物感染后下落不明,疑似被国外某家基因公司抓走,关进了人体实验室。
&esp;&esp;那个基因公司资本雄厚,在许多国家都有驻点,富豪同时请了七、八个佣兵,分别潜入那些研究所,不为救人,只为确认他的儿子究竟在哪个国家,确